“好,”林敬业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又折回头,神秘兮兮的压着声音跟我说道:“我刚才在洗手间,听到协会主席跟一位老总在说话,说一会‘恒通’的邵志恒要过来,说‘恒通’有意在房地产这块投资,要是那家公司能被恒通看上,那就真是坐上了直升机。”
一听到‘恒通’两个字,我心口猛跳了一下。
林敬业啧啧两声,“你说我们公司要是有那个机会该多好。”
“别想那不可能的事。”
他呵呵笑了两声,转身去陪同蒋纪远。
而我一时有点心慌,拿着包,出了大门,往洗手间去,补了点妆,我靠在水池边发了会呆,想着邵易寒今天在飞机上恨不能掐死我样子,我就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他恨我,那种恨意让人心骇。
可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他?是因为我打掉孩子吗?
想到此,我长长的吁了口气。
再从洗手间出来,我已调整好了心态,走进酒会大门那一瞬,我惊怔住,若大的宴会厅非常的安静,讲台上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身姿挺拔,头发短短的,眉眼如画,一身纯黑精剪西服,衬的他整个颀长而健硕,让人挪不开眼。
“今天我是代表‘恒通’过来……”男人声线低沉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