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包,便进了浴室。脱掉外套,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颈间、锁骨、胸口都有紫印,那是咬的。
站在淋浴下,我静静的任花洒洗刷着身体。脑子里是昨晚激烈交战的画面,随后是邵易寒冷淡无情的羞辱与驱赶。
他说来日方长……那就是他还不会放过我。
我们之间的账,难到不是他欠我多一点吗?
任什么他那样的理直气壮?
渐渐的我心间也生出恨意。要不是他,我又怎么会躺在那种冰冷的地方受那样的罪。
从身体挖出肉的痛,我辈子都忘不掉。
这个……难到他也要跟我算账吗?我仰起脸,痴痴的笑了起来。
我冲洗了很久,直到双腿酸疼的站不住,这才关上水,裹上浴巾出去,倒在床上像失了魂的布娃娃,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再醒来,是被苏琪的敲门声吵醒的,已是第二天中午。一行人在酒店自助餐厅用过午餐就准备去机场。用餐的时候,我看蒋纪远没跟苏琪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有,感觉像变了一个人。
听林敬业说蒋纪远是早上回来的,回来时身上一身的酒气,估计昨晚是酒死在哪个酒吧里。而苏琪相比蒋纪远对她的冷淡,她反而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吃过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