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俯身喂给他,红酒从嘴里过渡到他嘴里时,我故意溢出一些,流的他嘴边全是。
抬头时,看着他嘴角下颌全是酒渍,我心里痛快了几分。
男人舔了舔嘴角,黑眸紧盯着我,令命道:“舔干净了。”
“舔……哪儿?”我装糊涂。
男人手在我腰间狠掐了一把,疼的我直咧嘴,“别跟我装蒜。”
我暗咬牙,斜睨了他一眼,勾起唇角,笑的妩媚,把酒杯放到沙发后面,微俯身,上身都靠在他怀里,抬起手指,似挑|逗似轻抚,把他下颌那点酒渍轻抹掉,随即,低下头舔他的嘴角,把所以的酒液都舔干净,本想就那样退回来,我突然起了戏谑的心思,舌尖便绕着他的唇形勾画,再猛然吻住他,又快速的退了回来。
那一瞬,我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而男人那双黑眸变的幽深危险,静静的与我对视的。
我捉弄完,规规矩矩把剩下的红酒给“敬”到他嘴里去。等酒杯见底,他才放开我。而我也不再造次,乖巧的坐在一旁。然后替他喝了几杯别人敬他的酒,随后听他跟那几个男人的聊天,才知道这几个人都是省政的人。
一开始他们只是闲聊,开一些不疼不痒的黄段子玩笑,再划拳喝酒,后面这些人喝多了,邵易寒便开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