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点了。刚要从沙发上起来,一个踉跄我又跌回沙发上,只觉头重脚轻。
邵易寒把人送到门口回来,见我在沙发上挣扎着要站起来,走了过来,把我扶了起来。
这时包间里灯光通明,很明亮。
我看着那张脸,心里就来气,挥开他的手,喝道:“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脚下有点虚,但我就是不想他碰。
邵易寒歪了一下嘴,走到一旁,拿起他的外套穿上,讥笑道:“不用我扶是不是?”
“对,”我打了个酒嗝,“摔死也不用你扶。”
男人冷哼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放进兜里,横了我一眼,“嗯,挺有出息的。”
我吁了口气,便往门口走去。脚有点不听使唤,走的跟螃蟹似的,好不容易走到门口,还被屏封磕了一下,疼的我只抽冷气。不过到了门口,有墙可以扶就好了很多。
我眯着眼眸,延着走廊往楼梯口走去。
那男人也不知道在包间里干吗,半天没有出来,直到我走到楼梯口,他又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我往边上避让,他横了我一眼,便先走下去。我扶着栏杆,往下看,直觉眼眩的厉害,脚也站不稳,这台阶又徒,半天,不知道该先下那只脚。
突然,后面有人推了我一下,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