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挂了电话,我深吸了口气,开车去了超市。
再从超市回到景都,都下午四点多了,这一天忙的,都没停,累的我在沙发上坐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再抬眼,就五点了,行李也顾不上收拾,便开始准备晚饭。
等进厨房一看,我差点吐血,我只买了菜,油、盐、酱、醋都没有买,忘了这邵易寒这人从来不开火,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拿了钱包,我又匆匆跑下楼,好在‘景都’对面就有一个大超市。又用了二十来分钟,我把厨房缺的东西全给补齐,从超市出来,手里多了两大袋子。
刚进‘景都’大门就见邵易寒的车从我边上开过进地库。我脚下不由加快,小跑着进大堂,这人现在我是分万也惹不起,一会六点要是开不了饭,指不定他又有什么说法。
可是不管我不有多快,还得等电梯。我看着电梯从地库上来,心里发毛,搞不好要跟他碰上了。
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
电梯上来,弹开,就见邵易寒双手环胸靠在电梯后面,而且里面就他一人。
他抬眸见我拎着两大袋东西,放下手,像是要上来接应,突然又停了下来,冷着脸,“怎么这么晚才买东西。”
我费劲的把两袋东西拎进电梯,“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