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篮子提到外面那间卫生间,把不能水洗的挑出来,明天拿去干洗,可以水洗的全扔进洗衣机里,除了那条内裤。
分类完,我捏着那条内裤研究了一下,看了一下牌子,某高档货,然后扔到水池里,倒了点洗衣液,用手揉搓,心想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像这么私密的东西怎么能让我这个‘保姆’洗,还强调的那么多次,真是有病。
洗完衣服都九点多了,我坐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便有点困。昨晚折腾的太晚睡了,想着回屋早点睡去。
冲完澡,趟床上刚要睡着,手机突响。
一看是邵易寒打过来的,我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情愿的接起来,电话一通,那头便传来吵杂的声音好像在酒吧,随着传来邵易寒的声音,“我在‘梅园’喝酒了不能开车,现在立马过来接我。”
“那不是有代驾……”我话还没说完,那头就给我挂了,气的我差点喷出血。
我这到底是什么保姆,为什么这种事也得我来干呢?
我怼天怼地,最后还是乖乖爬了起来换衣服,马溜的打车过去。
‘梅园’是桐城有名的夜总会。
我到‘梅园’门口时没见到邵易寒的人影,便到停车场找他的车去,没走多远就看到他的车,人却没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