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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摁着额头,突然又滑倒在沙发上。
我见他面色有点发白,不由蹙眉,跑去开放式厨房那边给他倒了杯温水又把解酒药拿上,回到沙发旁,邵易寒面色惨白的可怕,他拧着眉头,一手捂在腹部。
我把药跟水放到茶几上,蹲到他边上,“你是不是胃又疼了?”
“疼,”男人低低的哼了一声。
“知道自己胃不好,还天天喝那么多,活该。”我嘴里叨叨,又马溜的快回厨房那头,把我今天买的药全拿出来。
再回到邵易寒身边,他额已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我忙坐到他边上,把他头抬起枕到我腿上,看着那张因疼痛而拧巴的俊脸,我心口跟着纠起,忙打开一盒阿莫西林,给他塞不两粒,再端过水杯喂他喝下。
喂完药,我给他按着太阳穴,男人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呼吸变的绵长,睡着了。但我手没停,依然轻轻的揉按着,目光贪恋的看着他的眉眼。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这样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看着他。
他的脸色还是不好,但比刚好已是缓和了很多。真不知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听着他深长的呼吸声,我停下按摩,手抚上他的脸,满掌贴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着,脑子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