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去医院?”
男人嫌弃的瞥了我一眼,“快点,我口渴。”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转身出去,给他倒了杯温水,连药一块给他拿进来,然后横了他一眼,又转身出来,把早上熬的粥加热,又做了两鸡蛋羹,再弄两样小菜,用托盘给他端了进去。
邵易寒还是靠在床头,闭着眼,但面色好像比刚才好一些。
我瞥了眼已空的水杯,还有打开的药合,心想:应该是吃了药。
“你现在只能吃点清淡的。”我说着,把托盘放到床柜头上。
男人睁开眼,眼眸清澈,语气带着命令的口气,“你喂我。”
“你端碗的力气都没有了吗?”我抿着嘴,看他。
“嗯。”
我暗咬牙,坐到床边,端起粥,斜睨了他一眼,正好跟他对个正着,那黑眸似乎有不一样的东西在闪烁,不过也仅是一闪而过,随后便变淡漠,古井无波。
似乎只是一个病人,让他的保姆给喂粥,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男人能做到平静的让我喂食,而我却做不到把他当做‘病人’喂食。每一勺粥喂进他嘴里,就会让我想起以前我们在一块时,他耍着赖让我给她喂食的情景,那时我虽然表面很不乐意,可心里却是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