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
他松手的那一瞬,我心里很复杂。
深看了他一下,我跳下床,便往门外去,没在回头看他一眼。
甩上门的那一瞬,我心纠疼,但我没做停留,直奔前台,找到老板说明情况,要回手机,拿了一小部份钱,剩余的都暂存在他保险柜里。
回到自己的木屋,我先给手机充电,随后去洗漱,再看到镜子里自己红肿的眼,我眼眶又泛起酸涩,一时没了玩的兴致。
洗漱完,我换了睡衣,准备今天不出门,躺一天。
可躺在床上半天也没有睡意,肚子又在抗意,一直在叫唤,我还是不想动,直到手机响了起来。
是徐露打过来的,说是肖敬给她打了电话,问我现在是个什么打算,是一个人玩下去,还是在这边玩几天就回去。我说先在这边玩几天再说,刚才拿手机的时候我也跟老板打听了一下,村里也能租到车,要请本地人带路的也有,反正只要有钱都好办,所以我也就不怎么着急了。
挂了电话,我又窝进被子里,直到后面实在饿的不行才起来。
从木屋出来,又好巧不巧的与邵易寒碰上,他也刚刚出来,身上看着穿的不厚实,不像我,裹的跟熊猫似的。
男人杵在原地怔怔的看着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