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平放在床上,他跟着跪到床上,又把我的袜子给扯了下来。
我皱着眉头看他,不知道他要干吗,只是有点小窘,毕竟活动了一下午,脚上肯定有异味。
男人也不管我脚脏不脏,两手搓了几下,抓起我一只脚双手一上下握着我的脚,用力搓着。
我真没想到他是要给我搓脚。
“脚冻僵了,不能立马用热水烫,按理得先用冻块搓,但你这个还没那么严重,所以要先用手搓让血液循环,脚慢慢就会恢复。”他一边搓着一边说道。
冻的发痛的脚丫被他温热的双掌搓着,从疼痛到渐渐有了温度。他拉过一旁的被子把我那只脚盖住,又抬起我另一只脚继续搓。
这一刻,我心房对他刚立起的盾牌摇摇欲坠。
我靠在床头,看着他认真专注的样子,嘀咕道,“邵易寒,你别以为给我揉两下脚,我就会原谅你。”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眸深沉,“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人吗?”
我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觉的刚才自己那话,好像是有点那什么……
邵易寒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双手没停,搓了一会,把我那只脚又塞进被子里,滑下床,走到柜子旁,把里面的热水壶拿了出来,进了洗手间。没一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