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留下的基本都是精英。
我看着他的目光,不由多了一丝别样的东西。
这人平时看着吊儿郎当,真没想到他能吃那样的苦。
“你当了几年?”我忍不住又问道。
“五年。”
这时,电热水壶发出一声响,水开了。邵易寒提起水壶走了过来,把水壶里的热水全倒进木盆里,又用手试了一下温度,才抬眸看我。
“可以了。”说着他站了起来,把水壶放到床头柜上,又蹲回到木盆边,“快点,把脚放进来。”
看他这架试,不会是要给我洗脚吧?
“那个……你起来吧,我自己来。”我有点别扭,把脚从被子里挪出来,坐到床边,见他还蹲那,“你快回去吧。”
邵易寒蹲在哪没动,垂着眉眼,“上次……我那样要求你,其实只是想把你吓走……因为我不想看到你为莫子玉来求我。”顿了一下,他又说道:“你无法体会,我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那事是我自愿的,我没怪你。”
男人倏然抬头,眼眸沉沉的看着我。
我挽着裤管,低低的说道:“邵易寒,你其实很秀优,我不否认我爱过你,但是……那已是曾经的事。”我低垂着眉眼,不看他。
他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