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绪不好,便把茶几给砸了,让他叫保洁过去打扫一下,砸坏的东西让他估个价,到时一块赔。
老板听我们把东西给砸了,面色有点不悦,再说让他估价,这面色才好转过来,又给我叫了保洁员跟我一块过去。
我带着保洁阿姨回到邵易寒木屋,他已躺回床上。那碗面吃不到一半,放在了床头柜上。
再看他,闭着眼半靠在床头,我无声叹了口气,示意保洁阿姨轻一点。
保洁阿姨速度很快,没一会就把地上的玻璃渣子清理干净,我又帮她把那张坏掉的茶几搬出去。
再回到屋里,见邵易寒还是刚才那个姿势,闭着眼睛,我皱了皱眉头,走过去,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呃,触手滚烫,比之前烫了很多。
“邵易寒,”我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刚才感冒药你有没有叫呀?”
男人迷离的睁开眼,“嗯?”
“刚才给你的药有没有吃?”我又问道。
他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这人总是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真想骂他一顿,可见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又把话全憋回肚子里。转身再去做壶热水,好在药没有被他扔掉。
做好水,他昏昏沉沉的像是又要睡着了,我强硬把他扶了起来,喂他吃下两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