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我身体滑躺下来,一只手肘撑着,另一只手去拿瓜瓢,递到嘴边抿了一小口,感觉全是土渣子,我又把瓜瓢放到一旁,想让水沉淀沉淀。
在等的这个过程,我脑子里蹦着各种可怕的想法,可当我抱着身边的人,我又变的坚强起来。
我又坐了起来,摸到挂羊肉的那面墙,把那只风干的羊腿取了下来,我用嘴咬了一下,肉硬的跟石头一样,费半天劲,我才咬开一个口子,再用牙齿剥开肉。
风干的羊肉就跟羊肉干一样,嚼一嚼还能吃。我用牙剥下好几条肉又挂了回去,再从墙角拿了一罐腌菜,扶着墙回到邵易寒身边,把东西放好,我躺回到他身边,侧躺在他身边,面对着他,随着眼睛的适应,我大概能看清他的容廓,他的嘴唇全都爆了皮,比我的还要严重,可见他一直没有喝水。
我端起瓜瓢慢慢的放嘴边,再含了一口,这次没有渣子,我把瓜瓢放一边,俯身对着他的嘴喂进去。
现在就剩瓜瓢里那点水了,我一滴也不能浪费,所以只有这种喂法最保险。
我喂了他两口水,把羊肉放嘴里嚼碎,再喂给他,喂了两条羊肉根,我又给他喂了一口水,然后自己把另一小条羊肉丝嚼着吃了。肚子其实还是饿,我便打开那罐腌菜,吃了几口,很咸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