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忍不住告诉他一切,但我不能不顾及苏琪的顾虑,于是我生生的忍了下来。只是把苏琪开离的原因告诉他,她不愿意看他左右为难,更不想让他被人说成不忠不孝的人,也不愿意让他背负那样大的压力跟她在一起,她希望他能……找到正真属于他的幸福。
蒋纪远听后,很久很久才说了一句话,“你帮我转告她,我不充许她让我的孩子叫别人爸爸,我会一直在这里等她。”
然后他说要休假一周,便消失了。我让郑杰找了好几天,才知道他把自己关在公寓里,哪里也没有去,天天在家喝酒,敲门也不开。
后来,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拿了苏琪放在我这的备用钥匙上门去找他。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看到蒋纪远的那一刻,我对这两句话才深深的有所体会。
他是如此,我亦是如此,我们还真是同病相连。
于是,我把他从家里拉了出来,带着他去暗潮喝个天昏地暗,喝多之后,两个人跟难兄难弟一样抱头痛哭,给徐露弄的束手无策,只能任由我们发疯。
那一晚之后,蒋纪远正常恢复上班,原本就有点工作狂的他,变的更加可怕,跟打了血鸡一样,把工作摆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