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手不由抚上他的头,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从知道他得这个病后,我一直在他面前表面的很平淡,就好像他只是得了个感冒似的,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可我心里有多不安有多焦虑只有我自己清楚,但我决不能让他看出来,我也不能再给他添加任何负能量,我要做的就是陪在他身边,让他安心、快乐、积极接受治疗,我想我们会战胜病魔的,虽然这个病有点可怕,但好在找到了匹配的骨髓。
看着他,不知不觉过去一个多小时,但徐露还是没来电话,我有点等不下去了,便下了床,跑去外厅,给徐露打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那头也没有人接,无奈之下,我只好给陈俊东打过去,陈俊东倒是接的很快。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情的问道:“喂,陈哥,徐露在你边上吗?我打她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呢?”
陈俊东声线带着粗喘的息气在那头说道:“露露刚才从楼梯上摔了下,我们现在在医院。”
“啊,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了呢?严不严重?”我声音不由大了起来。
“正做检查呢,我先不跟你多说了。”音落,那头便挂了电话。
得,我晚上也别想睡了。
我想,徐露肯定是看到了什么,激动之下,才会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