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看出了一些端睨便没在给他夹,后面她又试探着让邵易寒多喝几杯,遭到我的阻拦后,她看邵易寒的眼神变的有点狐疑。
我怕母亲再看出点什么来,一吃完饭,便找借口拉着邵易寒走人,连父亲想留他下棋都被我拒了,而我这些举动反而更加让母亲生疑。
我们刚从老区出来,母亲就打来了电话,口气很强硬让我明天一个人再回来一趟。邵易寒在一旁我不便多说,便应了下来。
“想什么呢?”邵易寒伸过手来,拉住我的手,“有心事呀?”
我转头,注视着他,旧事重提,“我们明天去把证领了吧。”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等我手术后。”
“这有什么区别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跟我在一起。”我莫明的有点烦躁。
邵易寒突然抽走手,一个打轮,车子便在路边停了下来,他侧过身来,又拉过我的手,很认真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我垂下头不说话。
自从知道他的病情,还有他最早的心里想法……我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这种不安好像只有把自己跟他永远绑一块才能解决缓解。真的很怕他哪一天突然又会把我推开。
“是我表现的不好吗?”邵易寒握着我的手轻轻的捏着,轻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