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不该来,回头看我们散狗食,绝对能把你酸死。”狄宸在那头笑。
说着这两人又怼了起来。
一路说说笑笑的,三个多小时候很快就过去,从高速下来,邵易寒跟我换了座位由他来开,因为下面得他带路。
六月中旬,秦皇岛的天很蓝,海风清爽,车子延着海边行驶,风光无线好。
车子大概又开了有一个多小时,进了一个像山庄一样的大门,边上挂着军区疗养院的牌子,难怪邵易寒说普通人进不来。
三辆车抵达院内,在一栋白楼前停下,邵易寒拿出手机,给人打了一电话,没一会,有一个装穿军装的中年男人,从楼里跑了出来。
邵易寒下车,迎了过去。
两人在门前交谈了几句,那人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了他,像是房卡,邵易寒接过卡,跟那人握了一下手,似乎是在说客气话,随后那人又回了楼内。
邵易寒走了回来,又上了车。
“我们不是住在这里吗?”我见他又发动了车,疑惑的问道。
邵易寒说:“我们去山后面。”
很快车子绕过院子,往后山开去,后面两辆车紧跟着。
没一会,对讲机里传出狄宸的声音,“寒哥,你牛逼呀,竟然要到这里的房子,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