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陪在我们身边,一桌桌敬酒,而邵易寒喝的酒,早被郭子良他们动过手脚,说是白酒,其实就是矿泉水,若有人拿酒直接给倒,他们几个伴郎便会上前去挡,一场婚礼下来,他滴酒未贴,倒是我被人灌的差点醉了。
回酒店房间,他问我,婚礼办的满不满意,我说很满意,他又问,那对老公满不满意,我也说很满意,然后他就让我叫声老公听听。
之前他让我叫,我总是叫不出口。
于是他趁我半醉不清楚时,诱引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叫一个男的为老公。
那两个字其实很轻,但我看到他眼里的湿润,随后我又连叫了他好几声,把他高兴的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
在我婚礼的前一周,沈欣来找过我一次,说只要邵家能帮她摆平那件设计稿外泄事件,她愿意给邵易寒捐骨髓。那时,夏婉清已被多人控诉,而且“宝睿”也拿到了她外卖设计稿的证据,人早就被警方控制了起来,而沈欣因为有这样的一位助理颇受连累,名声、信誉在行业内一落千丈,同时还要承受巨额赔偿,身家一下回到了解放前。
我跟邵易寒说起沈欣的要求,他连想都没想就拒绝,还让我以后不要再理她。后来听说她灰灰溜溜的回了英国,而夏婉清因多起诈骗,金额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