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气满是挑衅,“那就算了。”
她望着我,微咬着唇,“怎么玩?”
听她说出这三个字,我便知她已是穷途末路,刚才的不屑也只不过是自尊的在崇。
她欲挣开我的手,我猛地把她摁在桌上,恶声骂道:“当着那么多人面你都敢脱,这对你又算的了什么,嗯?是想让别人干你吗……”我情绪几乎失控,朝她辱骂着。
我嘴角勾起一抹痞笑,“只要你能赢我一局,我明天就让人把合同送过去,资金即刻便能到位,但你要是输了……每次脱一件衣服,我给你五局机会,怎么样?”
莫传承肇事逃逸的消息一出来,像是在桐城投下一颗炸弹,网上置疑声沸腾了,介于莫传承在桐城的声誉以及之前的正派作风,骂声倒是不多。
她定定的与我对视了两秒,沉声道,“好。”
我勾嘴一笑,问她想怎么玩,她说玩点数……她这是自寻死路。
在西藏卧底那半年,我跟那班人天天混赌场,玩点数是最简单的一种玩法,也是最容易做牌的,想赢她轻而一举。
毫无疑问,她输是必然的。
只是我没想到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真的敢一件件的把衣服脱掉,她是想在众人面前脱光光吗?
我心思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