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就出去,见她在厨房那边,便走了过去,一边问道,“我那件黑衬衣你放哪了?”
以前她来那个时,总要在床上躺着才会好点,今天我竟让她忙了一天,难怪刚才会那样委屈的哭。
记的以前她说喝点红糖水会好点,我便跑去超市买了一包。回来给她冲了一碗,端进她卧室时,她躺在床上发愣,见我进来便坐了起来,看我的眼神变的清明,不似刚才那样柔腻依恋,想来她情绪已平复。
“有点烫。”他端着那碗红糖水坐到床边,轻轻的吹了吹,“不过网上说,要趁热喝,才管用。”说着,我把碗端到她面前。
她淡淡的与我对视了一眼,接过碗,轻抿了一口,眉头微蹙,又把碗递给了我,说道:“先放床头晾会吧,太烫。”
我接过碗,放到床头柜上,心想或许该跟她好好谈一下。她却先开了口,“你要有事……不用管我。”她双手交握在腹部上,似不想跟我单独呆着。
看她又恢复那副清冷外表,我心里一沉,这女人永远都是这样,从来不会主动一点,想要让她放下脸面向我低头,估计是不可能的。
可她眉宇间那抹喜悦却没遮掩住。
她直愣的望着我,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很不可思意的看着我,好像我刚才吻她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