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晚回去,她都会等我,然后给我做一碗馄饨面,那时简单又温馨。
吃面时,我想着老邵那个电话,便跟她提了一嘴,想让她有个心里准备,不想她反应很激烈。
当时她一听有可能要把她这位总经理推倒,她瞪着我,咬牙切齿的问道:“邵易寒……你就那么恨我吗,你要把我逼成什么样,你才肯放手。”
想着以前自己可没少吃莫子玉的醋,现在也让她尝尝那味道。可这女人一走神,就把手给烫了,看到那几根如葱白玉的手指被烫红肿,我又气又心疼,而那女人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她说出这样的话,就像拿针扎我一样,心头的苦涩至极。
我挟起面条的手顿住,抬头直望进她眼里,“你觉的我是在逼你?”
“难到不是吗?”她面色激动的都有点发红,“你明知道宏达对我意味着什么,你还想把它抢走。”
一听这话,我眉头不由压了下来,那股被我深埋在心底的怨怒,翻滚而出,“意味着什么?嗯?意味着你父亲是因为怎么下台的吗?还是意味着你是怎么被杨铮欺凌的吗?”我冷笑了一声,“宏达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了它,你当年连我的解释都不听,抛下我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你是指这些吗?”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