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如今他一定要好好教导这小子什么叫做尊师重道。
曾夫子又一次举起戒尺,突然,面前出现一张宣纸,上面还有三个硕大的乌漆麻黑的团团,他认了老半天都认不出这写的是什么。
此时,苏锦楼发话了,“这是学生刚写的字,是我的名字,请夫子指导。”说完还微微低头,似有些羞涩紧张。
羞涩?你羞涩个球啊!你怎么有脸写出这样的字还说让他指导?要不是你说这是你的名字,我还真不晓得这是苏锦楼三个字。
不说这些字的形体风骨,只看笔画,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三岁小娃娃都比你写的好吧!老夫虽说教导的不尽心,但怎么也教不出这笔字来,肯定不是我教的!这真不是写来故意气我的?
苏锦楼仿佛能看出曾夫子在想什么,连忙解释道,“夫子,自我生病痊愈后手腕就没有力气,好些日子都没练字了,我若是写了名字,整张试卷都不够我写的,而且还污了您的眼,太不尊重您了。”
曾夫子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口,咽不下吐不出,憋得双目赤红,你还知道污眼?你还知道尊重?
“竖子诡辩,老夫身为夫子有教导之则,今天我定要把你这性子给掰回来!”说着他举起戒尺就要打下。
这次苏锦楼不躲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