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许多人只带一个小厮,这类小厮长相俊美身段柔和,兼职泻火工具。
所以一行十一人中,唯有苏锦楼不是葛士晖阵营里的,这也是刚才葛士晖无所顾忌当场招揽苏锦楼的一个原因,若是有“外人”在场,他也不会如此孟浪,轻言让苏锦楼当他的下人。
苏锦楼耳聪目明,深夜寂静,女子时断时续的吟娥之声不断的传进他的耳朵里,正值二十来岁的年纪,恰是龙精虎猛的少年,听到这引人遐想的可疑声音怎么可能不受丝毫影响?
苏锦楼身体健全,男人有的部件他一样不缺,没有遁入空门,无需守清规戒律,性向正常,爱好红颜,所以他并不认为近女色是件丢脸的事。
男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可你葛士晖能低调点吗?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咋能这么随便的耍牛氓呢?虽然你那马车有帘子遮着,但外面好歹还有别人在啊,你和你婢女的声音离八百里都能听见,这和当众表演春宫有什么区别?不是说古人都是矜持的吗?怎么办起事来比后世人还要豪放不羁?这难道就是古代版的车震?
及至后来,声音越来越露骨,苏锦楼听的一肚子火气,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索性起身一把掀开帘子,正对着葛士晖的马车扯着嗓门大声嚎叫。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