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当娘的这样说自己儿子的?”蒋氏打趣刘氏,“还没出结果呢,你就断言三郎不中?凭三郎的才学,说不定这一次就中了呢?”
刘氏不以为然,虽然她一向觉得三郎以后会当官老爷,但她却不是个糊涂的人,之前三郎亲口说了,学识不够还需要五到十年的时间,难不成落了一次水就能把这五到十载的知识给补上了?
“要不是三郎一意孤行,偏要下场科考,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去县城的,前程哪有孩子的身体重要?也就我家那口子狠心!”
一想到当家的,刘氏就想提胸运气,“要不是当家的说三郎身体康健,无需担心他受不住科场的苦,还说三郎年轻,就应该出去多走走多看看,三郎也不会私自报名下场,还不听我的劝,要是三郎这次出了什么事,我肯定要和当家的没完。”
蒋氏微笑不语,这刘嫂子也是关心则乱,就凭三郎元宵节孤身放倒两个人贩子,还把孩子从贼窝里救出来,就能知道三郎的身体是没有大碍的,不过,刘嫂子正心系三郎的安危,对苏家大哥甚是迁怒,此时,她还是不说话为妙。
刘氏平复心情后这才发现自己办事不妥当,哪有堵着客人不让人进门的道理?天气渐冷,让客人一直站在门口吹冷风,连口热茶都不让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