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账还真不该算到他头上,不是他的锅他坚决不背,苏锦楼彬彬有礼的对着安氏行礼,语气不急不缓,举止从容而温和。
“这,伯母这话从何说起?晚辈方才刚回到棠柳镇,您就急急忙忙的带着人将我堵住了,连萧同窗的面都没见到,何来耀武扬威一说?伯母是不是对晚辈有些误会?”
安氏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抖着手指着苏锦楼,连连说道,“好!好!好!好一个诡辩的小人,我儿败在你手里不冤。”
苏锦楼不敢苟同,“伯母,晚辈是认认真真的跟您说理,难道只准您无端指责,就不许晚辈为自己辩解吗?即使面对官家,还有自辩一说,怎么到了伯母这里晚辈的辩解就成了诡辩?”说不过别人就骂别人在诡辩,敢情你萧家的门庭比大庆朝的皇室还要尊贵,别人说一句都不能了?
“你!”安氏气昏了头,不顾苏锦楼已有功名在身,直言道,“你嘴皮子厉害,我说不过你,我倒要看看等棍棒相加之时,你那嘴皮子还有什么用?”
苏锦楼猛然看向安氏,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斯文有礼,妈蛋!别人都打上门了,他还守个屁的礼仪,要不是这么多双眼睛在一旁看着,他才懒得和她虚与委蛇,如今看来,他的客气人家一点也不领情,白费他先前塑造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