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阳奉阴违,到时又是一通训斥。
“嗯?这是……府学署官?”
苏锦楼莫名其妙被穿小鞋,他自然要弄明白是谁在背后捣鬼,所以,他的精神力一直没有从夫子的身上撤走,如今这夫子果真如他所料去寻背后之人,不过背后之人的身份还真让他颇为摸不着头脑。
常夫子正与鲁士才回禀上午的事情,“我已经把苏锦楼赶出了学堂,并且罚他抄写府学书文,没个十年八年的时间,他是别想完成这个任务了。”
“做得好,”鲁士才心中解气,大为夸赞,“这等无才无德之人本就不该进府学读书,若不是督学大人可怜他,他根本就得不到这个次等秀才的名头,哼!想要浑水摸鱼,还得看我答应不答应。”
常夫子回道,“如无法进学堂听课,就相当于白白浪费时间,那苏锦楼若是退学,该如何是好。”
“他要退就让他退。”
鲁士才巴不得苏锦楼主动退学,这样他就不用担心知府与督学大人怪罪,若是他苏锦楼自己受不了读书的辛苦,总不能把罪责怪在自己身上了吧。
看到这里苏锦楼便撤回了精神力,“敢情这年头还有愤青啊,还是个胡子一大把的中年愤青。”
从二人谈话里,府学署官鲁士才就是背后捣鬼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