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鲁士才心中难咽这口气,当初他是因为友人之故才将苏锦楼刷下,同时他也认为凭苏锦楼的才学是配不上秀才之称的,如今眼睁睁的看着苏锦楼这等献上谄媚,只会溜须拍马的废柴入了府学,他如鲠在喉,怎么想都不得劲。
“苏锦楼此子,譬如一锅粥里落下的那颗老鼠屎,坏了整个府学的风气。”
鲁士才无教导学子之责,但他在府学中地位特殊,权利也不小,他暗暗示意府学里的夫子打压苏锦楼,府学里有不少德高望重的夫子并不买鲁士才的帐,但也有一部分夫子本就是鲁士才阵营的人,鲁士才既然发话要对付苏锦楼,他们自然得照办。
鲁士才碍于苏锦楼已在知府与督学大人面前挂了名,不敢明目张胆的开除苏锦楼,便让夫子们想法设法变相的找他的麻烦。
“这苏锦楼能成为秀才已是上天眷顾,要想再进一步,也得看他有没有这等福分,各位夫子无需对他太过费心。”
于是,苏锦楼上学的第一天就被夫子单独提出来询问课本上的知识点,苏锦楼傻眼了,他昨天才入府学,今天首次上课,他连夫子留下的课业都不清楚,更别提什么知识点了。
“夫子,”苏锦楼躬身拱手行礼,“学生昨日才刚到府学,故而……”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