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挺胸一脸悲壮的踏入了书房。
一想起陶真提醒他在晋亭先生面前好好表现,博得对方的欢心,得人家一二分指导的话,苏锦楼就想哭。
别说是得到人家的教导了,就他刚才的表现不被人家当面轰出去已经算是够给自己留面子了,苏锦楼也很无奈啊,他何曾不想让晋亭先生对他另眼相看?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心虚气短,就好像现在,在晋亭先生的注视下,他拿着毛笔的手都在发抖。
总有一种,高考考试,监考老师就在旁边盯着自己答题的即视感。
唉!算了吧,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死就死吧,大不了以后看见晋亭先生他就绕道走。
王永风饶有兴趣的看着苏锦楼忽白忽青的脸色,难道自己有这么可怕吗?这个苏生为什么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之感?不就是写个字嘛,又没让他杀人。
其实,与当面写字相比,苏锦楼宁愿拿刀去捅人,他天生就不是个读书的料,反倒很适合走军旅一途,可惜这个时代,人们多是推崇文人大儒,对于舞刀弄枪的军旅之人反倒并不喜爱,朝堂之上,亦是文官的地位高于武官。
苏锦楼长舒一口气,久悬未落的毛笔终于在纸上挥墨,那架势乍看之下还挺唬人,可细细一瞧,就能看出不妥来,双脚直接来了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