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自教导苏锦楼以来他就有操不完的心,叹不完的气,有时候甚至能被这小子气得心肝疼。
算了!就当是上辈子欠这小兔崽子的。
“锦楼,我并不是说你不该救人,你与陶真是至交,若是眼见好友有难你却袖手旁观,我第一个就不会容你。”
苏锦楼歪头,看向王永风的眼睛里透露着疑惑与委屈。
王永风耐心解释,“我的意思是你选择的方式有误,你之行为相当于将二公子戏耍了一番,就没想过一个不慎激怒了他,他直接将你与陶真二人打入大牢吗?到时人没救出还把你自己搭进去了。”
还有一点王永风并未说出口,这苏锦楼虽出生农家,但对于天潢贵胄,大庆最顶端的当权者似乎并未有太大的敬畏之心,好似在他的眼中压根没有君权的概念,这一点是非常危险的,当权者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目无君长。
你可以两袖清风,傲骨不屈,也可以偷奸耍滑,阿谀奉承,但你的眼中不能没有君臣之别,不能无视皇权尊贵,即便经历了历朝历代更新交替的世家子弟,也得对君权存有尊敬与敬畏。
“苏锦楼,下次做事之前你得三思而后行,即便你不怕死,也得为你的家人着想。”
苏锦楼闻言这才感到后怕,他早已做好了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