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算啦!算啦!我不与畜生,尤其是生了病的畜生计较,你走吧。”
苏锦楼随意的挥了挥手,似乎十分大度,那学子整张脸成了猪肝色,他大喘着粗气,气急之下直指苏锦楼,“你给我等着!”
说完话后就匆匆而下离开了酒楼,苏锦楼见状立马付了银钱拉着陶真迅速离去,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陶真一脑门子雾水。
“苏兄,你这是在干嘛?”
“当然是另找地方吃饭啊,”苏锦楼理所当然的回道,“看刚才那人的表现,明显是战斗力太渣说不过我,打算出去找人来找回场子,现在不走,难不成真等他找了人来比试什劳子诗词歌赋啊?再说了,他让我等着,我就乖乖的等着,那多没面子啊。”
陶真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苏兄,此言甚是有理。”能把临阵脱逃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又具有艺术性的,他真是头一回见到,当真是长见识了。
苏锦楼一脸还是你懂我的表情,“陶贤弟真不愧是苏某的知己,懂得苏某人的良苦用心。”
陶真这回只能尴尬的呵呵了,良苦用心?是怕输掉比试没面子吧,唉!苏兄跟着晋亭先生学了那么长时间,诗词方面只能勉强一作,传闻晋亭先生当年于诗词一道上甚是被人追捧,可见苏兄当真不适合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