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我致使我们二人结下了不解之仇,为了避免将来我会回来报复,他必定会在我未成气候之前将我除去,我与他必然不可共存。”
王永风听出了苏锦楼话中之意,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的同时却又有一种果然如此之感,自从他们被凉王胁迫逼入王府后,他就一直担心,担心苏锦楼这小子在战场上的安危,忧心这孩子以后该如何在凉王麾下夹缝求生,而今看来,他的女婿是要一劳永逸了。
“锦楼,凉王是大庆藩王,虽然他不受圣上待见,但他毕竟是光帝亲子,若你杀了凉王,不论是为了朝廷的脸面亦或是杀子之仇,圣上都不会放过你,甚至于你的宗族也会受到牵连,”王永风踌躇再三,终于问出了那句话,“你,是否打算问鼎?”
苏锦楼静静的伫立在窗前,像是没有听到王永风的问话,良久,他终于开口说了话,“不问鼎就得死,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我可不是束手待毙之徒。”
王永风是文人,身上有文人的通病,他既希望苏锦楼能奋起反抗,又不希望苏锦楼孤身犯险,总想找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让苏锦楼平安度过这次劫难。
“锦楼,你可要三思而行,一旦问鼎失败,就是夷族之祸,史书上亦会将你写成乱臣贼子,让你受后世唾弃。”
“乱臣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