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留点儿面子,看来也不要了。”
何小曼冷笑着转身,对着围到里三层外三层的职工大声道:“各位都是东方印染厂的老职工,眼见着这家曾经辉煌的企业一步一步走向没落。是纺织行业不行了吗?不是!是印染行业落后了吗?也不是!真如李军之前跟大家所说,是东方印染厂的职工结构出了问题吗?更不是!”
职工们凝神屏气,纷纷看向何小曼。
他们平常开大会,从来都是厂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向来是传达的最末端,没有半点儿参与感。而崇光厂的工作组来了之后,听说崇光厂好几样重要决策竟然都是职工大会投票决定,不由羡慕万分。
如今看着何小曼,又知她在崇光厂是狠狠干出了一番事业,走了不少新路子的,再想到她来到东方厂,吃住都和职工在一起,竟是不太关心原来那些吃闲饭的干部,反而更看重职工的感受,天天在车间里转悠。
再看她的目光,就仿佛看个女神。
被她几个排山倒海的自问自答一激励,一位工人勇敢地大声问:“那请何总告诉我们,问题告诉出在哪里?”
何小曼朗声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东方厂被落后的技术拖累几分、被冗余的人员盘剥几分、更被李军这样贪污腐败者挖掉几分,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