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玩了。”
“可能性比较大,那家伙太狂妄自大了,据说渝州官场不少人比较反感他,那些老同志对他也颇有微词,现在就缺一个契机了。”
陈浩洋点点头,话题一转,“你现在担任副省长了,对于工作上有什么想法?”
很显然,陈浩洋对于谈到贺伟红没有什么兴趣,隐约有一种不屑。
“爸,前一阵省政府调整分工了。”
胡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分管农业工作,这也是省委想让我在耕地转租这个工作上开创一番局面吧。”
“而且,我自己也有了比较详细的想法……”
随后,胡斐详细地汇报了一番。
“儿子,你这么做是对的,做自己最熟悉的,然后积累了最够的业绩,明年要冲进中央候补委员,排名还要靠前,中央委员有不少人已经马上到点了。”
“只有成了中央委员,在以后的道路上才能更有优势,咱们能够领先优势的时候,一定要扩大优势,没有优势的时候,该蛰伏的就蛰伏起来。”
陈浩洋语重心长地说道,“对了,这次的会议你也可以参加啦,到时候就要辛苦一些了。”
胡斐当然知道陈浩洋所说的会议是什么了,是陈系的大佬会议,“不辛苦的,我还年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