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荆身为飞龙卫之首,难辞其咎。夫妻一体同心,还望陛下允臣以己之功,抵其之过,宽恕拙荆护卫不力之罪。”
宛如天降一道惊雷劈在了严府房顶上。那太监都恍惚了,险些以为自己幻听,白着脸问:“侯爷……您、您刚说什么……?”
傅深微笑道:“嗯?本侯哪里说的不清楚么?”
“清楚,清楚了……”太监汗出如珠,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今晚就要被严宵寒灭口。
目送传旨太监的背影仓皇逃离,傅深悠然转身,又对上了一院子呆若木鸡的侍女小厮。
“看我干什么,这么感动吗?”他面不改色地道,“不怪我心软,实在是你们老爷后怕的不行,昨晚趴在我怀里哭了半宿。”
“……”
傅深让人把箱子抬走,自己毫不心虚地回去用午饭。吃过饭又要消食,傅深想起严府离清虚观不远,那道士来的确实蹊跷,他到底没忍住好奇,于是让杜冷推自己去那附近转转。
昔日繁华宫观已成寥落,清虚观满地萧条,门可罗雀。为防漏网之鱼,严宵寒特意拨了一队禁军守在这里。巧的很,领头的正是跟傅深见过一面的魏虚舟魏将军。
魏将军于人情世故上极为圆滑,他起初也以为严傅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