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着他的手指,觉得自己愁的都快掉毛了:“这算什么?我不杀伯仁, 伯仁却因我而死。”
严宵寒“嗯”了一声。
傅深等着他的下文, 等来等去没动静,不禁微微仰起脸:“你没话要说吗?”
严宵寒懒洋洋地应道:“你觉得我会说什么?”
傅深:“说我妇人之仁, 抢着背黑锅, 什么事都要往自己身上揽之类的。”
严宵寒低笑道:“既然你心里有数, 我又何必多嘴多舌。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傅深:“那是什么?”
“这里不是京城,没有一座靖宁侯府让你搬。”严宵寒幸灾乐祸地道,“侯爷出手大方,只顾着乐善好施, 没想起来那是你身上全部盘缠吧?”
傅深:“……”
还真没想到!!!
“多少钱也禁不住这么个造法……俗话说得好,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严宵寒装模作样地感叹:“不过侯爷拔根汗毛比在下大腿都粗,想来肯定是不会为那区区几斗米折腰的,嗯?”
傅深眯了眯眼,杀气四溢:“你又抖起来了?”
“此一时彼一时,”严宵寒悠然道,“现在跟我瞪眼不好使了, 你不如求求我,说不定我愿意借你一点呢?”
傅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