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屋内,傅深暗自松了口气,心说:“天爷,可算笑了。”
他知道自己把严宵寒吓着了。能做梦代表着他潜意识里已恢复了对外界的感知,只是人还没醒,所以梦中总感觉有雨滴在手上,那应该不是个幻觉。
美人梨花带雨当然也好看,可是他如今这个样子,不能抱不能哄的,还是算了。
“我那个副将……”
傅深刚开口就被严宵寒不由分说地堵了回去:“这些都不用你操心,交给我,你只要把伤养好,我就什么都不愁了。”
傅深也不跟他争,把脸往他怀中埋了埋:“夫人说了算。”
傅深精神不济,没过多久就困了,严宵寒亲自喂他喝完药,妥帖地将人送进被窝里,待他沉沉睡去,才洗了个手,出门去见段归鸿和杜冷。
今日是七月初七,据傅深毒发已过去了两天,朝廷军中一片混乱,傅深身故的消息传的甚嚣尘上,两军遥遥对峙,剑拔弩张。
那天事发突然,傅深忽然吐血倒地,段归鸿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陪傅深一起进帐的副将拔刀在手,大喝道:“有埋伏!中计了!”
这一声震天动地,帐外卫兵闻声立刻冲了进来,西南的人马不明就里,但不能眼睁睁看着段归鸿被包围,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