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来说,不算是最坏的情况。”
段归鸿对这个“侄媳妇”的观感很复杂。他昨晚被严宵寒不留情面地骂了一顿,觉得这人真他妈是个狠角色,可今天在门外听了只言片语,又觉得跟傅深那混账玩意比起来,严宵寒好歹还有点良心。
“你打算怎么办?”
严宵寒道:“皇上对敬渊又敬又怕,薛升手中虽然抓着颖国公私通西南的证据,却不敢直接抖落出来,而是要用暗杀的方式,还要栽赃到王爷身上,说明他们也怕一旦事发,北疆那边会起乱子,到时候局面不好控制。”
“按照眼下这个情况推测,敬渊如果“死”在您手中,北燕铁骑和旧部会把所有帐都算到西南头上,而且没了敬渊,北疆铁板一块的集团自然要分化,朝廷不会再受到‘强将’的胁迫,一箭双雕,他们的目的就达成了。”严宵寒条分缕析道,“以皇上的性子,人死如灯灭,他多半不会再追究傅家之过,敬渊的一世英名还能保住。”
段归鸿问:“如果他没死呢?”
“那他与西南的关系就说不清了,”严宵寒道:“到时候再将颖国公的书信拿出来,八分假也要变成十分真。身败不好说,名裂是一定的。”
段归鸿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阴阳怪气地道:“所以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