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占着王瑞林不放,又抢走了陆远,她才是个婊子。
小谢可没想那么多,她走过去好容易才让陆远松开了自己,笑吟吟的对王佩茹道:“如此看来佩茹妹妹这几日过的可不好呀。”一个女人过的好不好全都反馈在脸上了,王佩茹许是怀孕浮肿,也许是心力憔悴,整个人又肿又憔悴,面色寡黄,“怎么?瑞林待你不好吗?”
“真是劳烦婉仪郡主惦记了,夫君待我极好,只是肚子里这孩子闹腾的厉害,便是夫君亲自熬的粥我也吃不了几口。”王佩茹不甘示弱的笑道:“婉仪郡主没怀过孕,您不清楚这害喜有多难受。”
我可去你娘的,谁要替那混账东西生孩子。
“所以呀,倒不如流掉。”小谢瞧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惋惜道:“你怀的如此辛苦难受,生下来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野种,何必找罪受呢?”
王佩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谢婉仪却继续道:“这孩子也是个命苦的,投胎在你肚子里,生下来无名无分,男孩儿倒还好,做些辛苦的活计也能勉强过活,可若是个女孩儿可是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像她母亲一样给人做妾都难,想必会怨你一辈子吧。”
“谢婉仪!”王佩茹气的脸色都变了,“你男人宁愿众叛亲离也碰都不愿意碰你一下,抛弃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