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震开房门就冲了进去,只见白纱飘荡的床榻之上,师父面色惨白,满头满面的冷汗,十分痛苦的在挣扎,怀中还抱着那件黑蛋法器。
    “师父!”他忙上前,这些年来师父总是做噩梦,有时像是出不来一般的梦魇。
    “别碰我……”小谢在那幻境里重伤挣扎,脊背一阵阵发疼的趴在了榻上。
    “师父别怕。”陆远慌忙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掌心里满是潮潮的汗水,“只是梦,师父您只是做噩梦了,不怕不怕,我是远儿,您听到了吗?是噩梦您快醒过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