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长辈后平辈的这么一圈年拜下来,己经中年十一二点了,村里组织的红火,跟大刘庄,薛家集,卫村总共四个村的红火已经在许家庄的打麦场热热闹闹的开始表演了。
红火不能白看,看红火的社员们得评出十个节目,代表许家庄大队去参加公社的评比。
田春梅有一副好嗓子,自然就给评上了。高兴的田春梅和虽然也高兴,但一想到整个公社人都瞧他媳妇便忍不黑脸的许向华,回家后决定做几个好菜庆祝一下,许向华边做饭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他这个把月,每天晚上也没让地空着,咋还没种上呢?
结果好消息来得特别突然,中午的蒸鱼刚一端上桌,田春梅闻到气味,便忍不住恶心了一下,捏住鼻子,直朝许向华嚷嚷:“向华端走,快端走,太腥了,直犯恶心。”
两口子都是过来人,再一算田春梅的小日子,还有啥不明白的,虽然大年初一不好请刘婆婆看一下,但也基本能确定是咋回事了。
有时侯这怀孕吧,不知道时,该干啥干啥,咋的也不耽误事,可一旦知道后,这事就像按了个开关似的,啥症状也出来了。
田春梅中午难受的吃不下饭,只喝了口水,脸色煞白的躺在炕上,隔一会便得趴在炕沿边上难受的干呕几下,眼睑上还挂着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