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场景,谁也不觉有何不对,倒是忘了仙洲这里可都是实打实的本土居民,哪里见过这样明目张胆的断袖。此时暗中观察此地动静的一众老修士早已不知骂了多少句不知羞耻,就连围观的守山弟子们内心也是惊骇不已,只暗暗道,男人和男人,这也可以?
只要有辉月在,围观群众的视线就不可能移开,因此对他们的注视三人都没觉意外,辉月更是无聊地扫了眼那上山阶梯,对着纪陌就道:“那阶上好像被施加了负重阵法,纪陌你行不行啊?”
纪陌当然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扛不住阵法压力,但是男人怎么可以承认自己不行,这便悠悠回道:“我行不行是夜明君该担心的问题。”
此话一语双关含义颇深,夜明君目前还真听不懂,只道他是哪里不适,这便关怀地问:“我需要担心什么?”
他不开口还好,这一问纪陌便不由想起此人把自己翻来覆去折腾的这些日子,夜明君是研究得兴致盎然还写出了一堆学术总结,他却始终得不到个痛快,偏又拉不下脸来开口指点,明明有了男朋友,结果最后还要和右手为伴,说出来都是个催人泪下的悲剧。
想到这里纪陌脸色就是一黑,对着这也不知是故意玩他还是真不懂的夜明君便没好气道:“好吧,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