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段颈脖,他敛下眸心,见衣架上挂着一件披风,遂是取下,为良沁披在了身上。
“江北不比江南,夜里寒气更重,你身子不好,不要着凉。”谢承东生平从未照顾过人,也不知该如何照顾人,可瞧着良沁孱弱细致的坐那里,竟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去照顾她,怜惜她。
“司令,我不值得您这样。”良沁声音很轻,想起姐姐的话,一颗心便好似让人捏来捏去,不知要如何是好。
谢承东想起她胳膊上的伤,刚要开口,就听军医的声音在包厢外毕恭毕敬的响起;“司令,属下来看二小姐。”
谢承东闻言,只得将所有的话全都压下,对着外面吐出了两个字;“进来。”
陈明生背着医药箱,刚进包厢,便向着谢承东行了个军礼。
谢承东站起了身子,示意陈明生过去,自己则是离开了包厢,去了走廊上燃起了一支烟。
透过窗户,谢承东见东方已是显出鱼肚白,这一夜,竟这般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不知抽了第几支烟,陈明生终是拎着药箱从包厢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谢承东掐灭了烟卷。
“司令不用担心,二小姐着了凉,脾胃还没恢复,我刚给二小姐吃了些止吐和安神的药,等到了北阳,再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