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母亲想想,良沁怎么说也是咱们傅家的女儿,她这得了谢司令宠爱,说到底也还是咱们江南的尊荣,先不说豫西赵家,江西陆家,这大江南北的,谁不削尖了脑袋,想把女儿往江北送呢?谢司令看上了良沁,也是咱们江南的福分。往后有了大妹和二妹在江北,咱们有了江北支持,往后又有谁敢欺负咱们?”大少奶奶笑意融融,与婆婆轻声细语的开口。
听儿媳妇这般说来,傅夫人脸色稍霁,然而想起远在江北的女儿,仍是忍不住叹道,“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懂,我只不过是为良澜不平,谢承东这般大张旗鼓的要娶良沁进府,你当良澜心里能好受?还不是强忍着,打碎了牙齿只能往肚里咽,说不得,闹不得,苦了她了,”
傅夫人说着,不免难过起来,只拿起帕子,拭了拭眼角。
“母亲不要难过,良澜是司令嫡妻,又有一双儿女,不论二妹今后如何得宠,也总越不过良澜去。”大少奶奶宽慰着。
傅夫人抬起头,强自将女儿的事从心里压下,对着儿媳道;“良波今日怎样了?他今儿回府,你也别见面就和他吵,有什么话,你们好好儿说。”
大少奶奶一听婆婆说起丈夫,眼圈就是红了,“他这几个月都是住在小公馆,儿媳连见他一面都难,就算是想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