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更是夜如白昼,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从不断人,傅夫人亲自守在儿子身边,看着儿子这样,忍不住以泪洗面,“好端端的,怎就病成了这样?自己不舒服,也不知道找医生瞧吗?”
傅良波已是病的说不出话来,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溃烂的红点,看着十分可怖。
傅镇涛面色沉郁的守在外厅,听着里屋女人们的嘤嘤哭泣,更是心烦意乱,他这一生虽有数个儿子,可嫡子却只有傅良波一人,从小便是千尊玉贵的养着,这江南的基业,日后也是要尽数交到傅良波的手里,如今儿子病重,身为父亲,又怎能不焦急。
“老爷,二小姐来了。”蓦然,管家的声音响起。
傅镇涛抬起头,果真见良沁走了过来,向着自己行了一礼,喊了声;“父亲。”
对这个女儿,傅镇涛忽视了多年,可如今良沁毕竟今非昔比,看在谢承东的份上,傅镇涛只打起精神,道;“沁儿,你怎么来了?”
良沁听着这一声“沁儿”,既是心酸,也是好笑,近二十年来,傅镇涛还是第一次这样唤自己。
“父亲,女儿有话,想和您说。”良沁敛下了所有的心绪,与父亲静定开口。
“你说。”傅镇涛压根没心思和女儿说什么,不过是顾忌着良沁今后的身份,不得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