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发上插着一朵白色的绢花,脸上未施粉黛,一双眼睛早已哭得通红,分外憔悴。
谢承东心知她与傅良波一母同胞,兄妹感情极深,如今傅良波骤然早逝,身为妹妹,傅良澜自是要伤心不已。
傅良澜收敛泪容,刚要从沙发上起身,谢承东已是伸出胳膊,将她按了回去,男人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坐下,与她道;“良澜,节哀顺变。”
傅良澜的眼泪又是涌了上来,与丈夫颤声开口;“司令,大哥正值盛年,之前又一直没灾没病,我是实在想不明白,好好地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傅良澜刚说完,又是哭了起来。
傅家发给傅良澜的电报上,只说傅良波重病身故,并未说傅良波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毕竟这花柳病总归是难以启齿,这事谢承东虽是知晓,但顾念傅良澜与傅良波之间的兄妹之情,也不好与傅良澜开口。
“世事无常,咱们这次回去,你好好陪陪岳父岳母。”谢承东安慰了两句,看了眼窗外的月色,专列如今已到江南的地界,明日一早,便会赶到金陵。
傅良澜哭了一会,才慢慢收住了泪花,她向着男人看了一眼,他分明靠自己这样近,可又离她那样远,她心知这次谢承东陪自己回江南奔丧,为的不过是良沁,这样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