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镇涛自己又是年事已高,家中余下那几个庶子中,也并没有成器之才,每逢想起日后,傅镇涛都是心下悲凉,但觉自己打下一片基业,却是连交手的人也不曾有,只怕日后的江南,比起傅良波在世时,更要仰仗江北。
谢承东却并未依傅镇涛所说,重新商定与良沁的婚期,而是要直接将良沁带回江北,傅镇涛一震,只当谢承东反悔,直到谢承东坦言,良沁不愿大肆铺张,他这番将良沁带回,二人便会在江北成婚。
傅镇涛念起家中刚有白事,也的确不宜再操办喜事,听得谢承东开口,也并无异议,只命人去了库房,将原先为良沁备下的嫁妆捎上,恳请谢承东一行带上。
待宴席散毕,谢承东回到西楼,就见傅良澜还没歇息,正站在门廊下等着自己。
“这样晚,怎么还不歇息?”谢承东见她脸色苍白,神情萧索,看着也是不忍。
“我在等司令,”傅良澜勉强笑了笑,与谢承东一道去了会客厅,轻声开口;“我知道,司令万事缠身,明日就要回江北,只不过如今大哥刚下地,母亲到了眼下还没法从床上起身,我看着放心不下,便想和司令说说,希望司令能允我在金陵多住几日。”
说完,不待谢承东开口,傅良澜又道;“至于康儿和平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