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洋人的针,才保下一个大胖小子,咱们去看看,总有法子把你的身子调理好。”
良沁听姐姐说来,倒好似在绝境中看见了一点希望,傅良澜说的没错,之前在川渝小产后,她的确落下了不少毛病,就连每月里来了月事,也都是好些天淋漓不尽,更不要说腰酸腹痛,难受时简直折磨的人直冒冷汗,谢承东虽对她疼爱有加,可这毕竟是女人家的私事,他也是压根不懂,此时听傅良澜主动与自己说起,良沁心里既是感激,又是有些羞愧,忍不住开口;“姐姐,若我真有了孩子,你不介意吗?”
“说的哪儿话,”傅良澜拍了拍良沁的手,叹息道;“你年纪轻轻,总不能没个自己的骨肉,良沁,不论司令如何疼你,姐姐也还是想着你好。”
良沁听着这一番话,鼻尖便是一酸,傅良澜抚了抚妹妹的脸颊,轻声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哪怕咱们跟着同一个男人,姐姐也还是跟以前一样对你。”
良沁嗓间酸涩,只觉得说不出话来,她垂下眼睛,将脑袋靠在傅良澜的肩上,傅良澜揽住妹妹的肩头,如同很多年前在江南,良沁曾无数次如今日般倚在姐姐怀里,那时候的姐姐照顾她,怜惜她,庇护她,如今的姐姐,也还是如此。
待良沁走后,赵妈过来收拾着茶壶与果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