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一粒,哪怕司令日日专宠她,她也怀不上孩子的,我说的对吗?”
白燕云眼皮微跳,只当是蔡妈出卖了自己,她压住了心中的惊慌,故作惊诧般与傅良澜开口;“这药打哪来的,洋人居然还有这个玩意儿?燕云连听都没听说过。”
“装,”傅良澜吐出一个字,面上的笑意已是敛下,就连声音也是冷了下去;“你继续给我装。要不要我去把蔡妈叫来,和你当面对质?”
“姐姐,”白燕云的声音也是冷了下去;“燕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不喜欢燕云,巴不得能寻个机会把我们娘两从官邸里赶出去,可您这法子也太过卑鄙,您随随便便就找个下人来指认我,别说燕云,怕就连司令也不会信得。”
见白燕云信口雌黄,傅良澜心中有怒意划过,她扬了扬手,将那瓶药搁下,她凝视了白燕云片刻,方才缓缓开口,只不过这一次,她的声音已是变得轻缓“燕云,我不妨与你说句实话,当初把良沁带回来,我的确是想着和她姐妹联手,好治一治你,我也没想到,司令会宠她宠成这样。”
傅良澜说完,便是凄楚一笑,继续说了下去;“如今,司令日日在东院陪着她,不论是我,还是你,亦或是自贞,咱们不过是因为孩子,才在这官邸里有了一席之位,你当我不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