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梁建成说什么没有?”看到来人,傅镇涛立时从椅子上站起身子,岂料起来的快了些,顿时一阵猛咳。
这阵子傅镇涛的身子每况愈下,渝军兵临城外,求援的电报雪片般的拍往了江北,谢承东却并未增兵,傅镇涛每日里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身心满是煎熬。
“司令,梁建成把咱们派去的人全给杀了,眼下尸首就在外面。属下生怕惊着司令,也没敢让人抬进官邸。”傅镇涛的属下声音恭谨,与傅镇涛开口。
傅镇涛心中一寒,浑身近乎瘫软般的坐在了椅子上。
“司令,川渝那边传来的消息,是说江北军已是向着川渝发起了进攻,按理说川渝危急,梁建成应当立刻班师,赶回川渝才对,可看他那样子,倒似乎将川渝拱手相让,也一定要打下金陵不可。”
傅镇涛闻言,脸色更是灰白,他坐在那里,就连声音也是有气无力,透着深深的疑惑,“江南地小兵弱,他何必放着川渝不要,拼死也要来和我作对?”
那属下沉默片刻,道;“司令恕我多嘴,我总觉得,这梁建成的所作所为,倒不像是想要江南,看起来,倒是像跟司令寻仇一样。”
傅镇涛点了点头,“你说的我又何尝没有想过,可这梁建成阴狠狡诈,不论我使出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