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为稳固地位,我只想要个小人陪在我身边,不论发生什么事,有这么一个小人在,我心里就踏实了。”良沁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想起自己在川渝时,曾将那个孩子保到五个多月,她曾清晰的感觉到孩子的胎动,那种滋味实在是无法言说,唯有怀过孩子的人才懂。
阿秀端着空药碗走出屋子时,迎面就碰上了大步而来的谢承东。
“司令?”阿秀一惊,想要藏下药碗已来不及。
谢承东拿起那一只药碗,与阿秀问道;“这是什么?”
“这个.....”
“说。”谢承东斥道。
“这个是小姐喝的药。”
“她病了?”谢承东眸心微震,想起昨日来瞧良沁时,她还好端端的。
“不是,司令,这药....是给小姐调理身子用的。”阿秀将话说的有些模糊,谢承东却是明白了,他将碗搁下,走进了良沁的屋子。
看见他走来,良沁刚要站起身子,谢承东却是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怎么了?”看着谢承东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良沁有些不解。
谢承东在她面前蹲下身子,他望着她的眼睛,声音中既是无奈,又是有些怜惜,“干嘛瞒着我喝药?”
“我没